第32章 似水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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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似水流年
黎青柚偏頭看著他，知道挖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了，傲嬌地哼了一聲，“《長安》馬上就要殺青了，你經紀人給你接了什麽工作？”
牧野想了想，坐在她身邊道：“說是有一個古偶的本子，我還沒有看。”
“古偶？真實還是架空？編劇是誰？”黎青柚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“真實，講司馬懿和張春華的，編劇好像叫白秋雲，班底一般，聽說女主角都還沒定。”牧野回憶道，“據說我還有很多打戲。”
黎青柚看著手機，並沒有搜到白秋雲的相關信息，應該也是個新人。現在的歷史古偶，不僅歷史講不好，就連戀愛也談不好。
“開機時間確定了嗎？”黎青柚問。
“大概是六月。”
黎青柚心裏盤算著時間，有些喪氣地告訴他，“嗯……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。”
牧野：“？”
“如果你接了這個本子，那麽到明年七月，你都沒有休息時間。”
牧野：“！？”
“是的。”黎青柚一臉鄭重地看著他，“《長安》殺青，你基本上就要無縫進組，而且你打戲多，所以最起碼得去練幾天。《安城風雲》大概會在十月開機，也就是說，你拍完那個古偶，又要無縫進《安城風雲》劇組，但是進組之前你必須要把原著看完，比較好的是，你是安城人，不用培訓安城話。拍完《安城風雲》基本上是明年春天了，魏西川的電影你也得去，而且是必須去。”
黎青柚頓了頓：“所以，你看看？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麽用啊。
“黎青柚，你有沒有一個曾用名？”
黎青柚：“？”
“黃世仁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你不簽給藍晨希，就要簽給我當牛做馬啊。”她一臉傲嬌地看著他，“她比較中意把你培養成流量，嘖，這小臉，也還可以混幾年的。”她極為不正經地在他臉上抹了一把，像極了調戲良家婦男的惡霸。
牧野一把抓住她的手，放在唇邊吻了吻，好笑道：“是了，主人，我給你當牛做馬。”
黎青柚立馬羞得不行，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，這一周他都快累死了，她竟然說他不行，今天他休息了半天活過來了，可得好好給她點顏色瞧瞧。
二人正親昵著呢，牧野的手機又響了。
牧野：“……”
誰啊，大半夜的！
他拿起手機一看，藍晨希。
興師問罪來了？
他接了電話，便聽見藍晨希委屈巴巴的聲音：“牧野，你怎麽能這麽對我？”
牧野無聲冷笑了一下，語氣卻還是溫柔得很，“你我實力懸殊太大了，我長期和你綁在一起對你不好。”
“你是怕黎青柚吃醋對不對？”
這怨念的語氣，就算牧野沒開擴音，黎青柚也聽見了。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，關我什麽事？我什麽也不知道！
“不是，她還很感謝你事事都想著我呢。只是啊，和我綁得太深，以後你和其他男演員就不好炒熱度了。”他一副對她好的語氣，要是不是知道的，還真以為他這是什麽貼心安慰。
“你現在和我說話也這麽虛偽了嗎？還是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。”
聞言，牧野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我怎麽算計你了？難道我黑我自己來算計你？這可是賠本買賣，我是傻嗎？”
“這可說不一定，畢竟你現在是大樹底下好乘涼，什麽黑的不能洗成白的？陳文輝被排擠出《長安》劇組，最後最慘的不還是你？現在不也正在上演我的粉絲無事找事，你無辜被罵的劇情嗎？牧野，我是真的看不出來，虐起粉來，你倒是有一套。”
牧野本想說不及你半分，可不知她有沒有錄音，也不想和她糾纏，便道：“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掛了。”
藍晨希笑了一聲，失望又絕望，“我沒想到，你竟然真的一點情也不記，牧野，我哪裏對不起你？你要這麽對我……”
牧野聽著藍晨希哽咽的語氣，長長地嘆了口氣，語氣也柔和了下來，“晨希，這裏邊的所有恩與怨，其實你比我更清楚，其他的也不多說了，就這樣吧。”說著，便掛了電話。
黎青柚看著牧野，見他一臉的無奈與失落，雖說不喜歡藍晨希，卻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。畢竟牧野曾經以為，藍晨希是他最好的朋友。
怪不得人常說人生若只如初見，藍晨希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需要牧野幫助的藍晨希了。
故人心尚爾，故心人不見。出自謝眺的《和王主簿季哲怨情詩》
不再是如花美眷，逃不過似水流年，只是估計牧野自己都沒想到，告別竟是如此的寥落與無奈。
就這樣吧，其實是一句告別的話。
黎青柚握住他的手，想了想道：“就算是我不喜歡她，你要和她解綁，也沒必要這麽決絕。以後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，不知道的人反倒覺得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“沒事，我這不是有你這個後臺？”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。
他是不會告訴她，他之所以手動拆了他與藍晨希的 CP 是因為藍晨希黑她。其實，對於牧野來說，藍晨希在他身上的那些算計，他是不怎麽在意的，甚至是能幫她的地方，他會盡量幫，就像他答應炒 CP 幫她拿下代言一樣。
可是，藍晨希傷害了黎青柚，這是他不能忍受的。
……
牧野手動拆了“晨鐘牧鼓”，CP 粉紛紛喊我的 CP 風光大葬了。
那可不是？直至藍晨希生日結束，牧野除了懟粉絲的那句話，沒有任何回應不說，還多了幾條黑熱搜，最後被藍晨希的粉絲血洗廣場，可謂是被壓著打，還手的機會的都沒有。
藍晨希粉絲宣布單方面勝利之後，便開始隱隱地發現不對，牧野粉絲開始裝受害小白花了，藍晨希粉絲欺負人的節奏慢慢就被帶了起來。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？
晨光，也就是藍晨希粉絲，再次反擊把牧野罵上熱搜。然後，他們的大粉就被禁言了，同時被禁言的還有牧野的大粉。
但是，被禁言的牧野大粉，只發了一條“我都不知道你們一天吵個什麽玩意兒，有意思嗎？”
看似各打五十大板，但是站方的騷操作，頓時讓牧野看起來更可憐了。
“牧野和藍晨希的事你是不是知道？”趁著牧野去拍戲的空檔，黎青柚打電話問喬嘉木。
喬嘉木聞言好笑道：“姑奶奶，你現在才發現？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這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啊。”黎青柚一臉茫然，“藍晨希怎麽他了？”
“應該是藍晨希怎麽你了。”喬嘉木有些無語道。
這麽一說，黎青柚就更加茫然了，“她沒怎麽我啊。”
“前幾天黑你的熱搜是藍晨希買的。”喬嘉木不鹹不淡道，“懂了嗎？”
黎青柚：“！？”
“她有病啊？”聞言，黎青柚不禁罵道，“我招她惹她了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要說為了挑撥她和牧野之間的關系呢，確實有可能。
“你怎麽發現的？”
喬嘉木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，黎青柚總結陳詞，“也就是說，他沖冠一怒為紅顏？”
“恭喜你，答對了。”
黎青柚深吸一口氣，良久都沒說話，倒是喬嘉木感慨得很，“你們倆這雙向奔赴，等到他簽過來的時候，好好寫一篇小作文宣傳一下，省了好多營銷費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她轉眼看著正在聽李璟瑞講戲的牧野，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，牧野也轉眼看她。她笑了笑，立即雙手給牧野比了一個心，惹得牧野忍俊不禁，朝她做了個 wink。她頓時做了一個花癡陶醉的表情，逗得牧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李璟瑞發現牧野沒專心聽講，轉眼見黎青柚一臉花癡的模樣，臉立即就拉了下來，看著牧野道：“昏君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……
《長安》後三分之一的劇情拍攝得很順利，幾乎是超前完成了任務，吃殺青飯那天，喬嘉木和黎柯佑都來了。
喬嘉木叫嚷著一定要把牧野喝趴下，牧野趁著酒勁兒，笑道：“老婆，給他滿上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大哥，你倒是低調一點。
聞言，起哄聲四起，喬嘉木的眼睛都有些迷離了，但還是不服輸，“我這……不能輸人啊。”他往後隨便扯了一個人，“來，咱們假扮一下……”
魏明希：“……”
喬嘉木見拉到的是魏明希，頓時嚇得清醒了不少，忙賠笑道：“對不住對不住，對不住啊黎主任。”
魏明希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認輸吧，我們倆呢。”牧野笑道，“算了算了，還是不喝了，我們勝之不武。”
“別說這些，以前打不過你，現在還喝不過你？”喬嘉木飄得不行，“那個……那個誰……張璨，過來幫我倒酒，今天我倆把他倆喝趴下了，我就讓黎青柚把所有的女主角都給你！”
張璨：“！？”
還有這種好事？
“今天我倆把你倆喝趴下，以後所有的男主都給牧野！”黎青柚也在興頭上，語氣狂得不行。
“立字據！”喬嘉木一臉認真，“那個……黎主任，你當公證人哈，要是黎青柚輸了，你可不準偏心啊。”
黎柯佑也是上頭了的，拉著魏明希的手笑道：“你字兒好看，給他們立。”
魏明希雖是無語，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你也跟著鬧。”
當天晚上，以牧野和喬嘉木同時喊不喝了為結，不輸不贏。
黎青柚：倒了一晚上的酒，白忙活了。
張璨：何嘗不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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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青柚偏頭看著他，知道挖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了，傲嬌地哼了一聲，“《長安》馬上就要殺青了，你經紀人給你接了什麽工作？”
牧野想了想，坐在她身邊道：“說是有一個古偶的本子，我還沒有看。”
“古偶？真實還是架空？編劇是誰？”黎青柚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“真實，講司馬懿和張春華的，編劇好像叫白秋雲，班底一般，聽說女主角都還沒定。”牧野回憶道，“據說我還有很多打戲。”
黎青柚看著手機，並沒有搜到白秋雲的相關信息，應該也是個新人。現在的歷史古偶，不僅歷史講不好，就連戀愛也談不好。
“開機時間確定了嗎？”黎青柚問。
“大概是六月。”
黎青柚心裏盤算著時間，有些喪氣地告訴他，“嗯……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。”
牧野：“？”
“如果你接了這個本子，那麽到明年七月，你都沒有休息時間。”
牧野：“！？”
“是的。”黎青柚一臉鄭重地看著他，“《長安》殺青，你基本上就要無縫進組，而且你打戲多，所以最起碼得去練幾天。《安城風雲》大概會在十月開機，也就是說，你拍完那個古偶，又要無縫進《安城風雲》劇組，但是進組之前你必須要把原著看完，比較好的是，你是安城人，不用培訓安城話。拍完《安城風雲》基本上是明年春天了，魏西川的電影你也得去，而且是必須去。”
黎青柚頓了頓：“所以，你看看？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麽用啊。
“黎青柚，你有沒有一個曾用名？”
黎青柚：“？”
“黃世仁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你不簽給藍晨希，就要簽給我當牛做馬啊。”她一臉傲嬌地看著他，“她比較中意把你培養成流量，嘖，這小臉，也還可以混幾年的。”她極為不正經地在他臉上抹了一把，像極了調戲良家婦男的惡霸。
牧野一把抓住她的手，放在唇邊吻了吻，好笑道：“是了，主人，我給你當牛做馬。”
黎青柚立馬羞得不行，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，這一周他都快累死了，她竟然說他不行，今天他休息了半天活過來了，可得好好給她點顏色瞧瞧。
二人正親昵著呢，牧野的手機又響了。
牧野：“……”
誰啊，大半夜的！
他拿起手機一看，藍晨希。
興師問罪來了？
他接了電話，便聽見藍晨希委屈巴巴的聲音：“牧野，你怎麽能這麽對我？”
牧野無聲冷笑了一下，語氣卻還是溫柔得很，“你我實力懸殊太大了，我長期和你綁在一起對你不好。”
“你是怕黎青柚吃醋對不對？”
這怨念的語氣，就算牧野沒開擴音，黎青柚也聽見了。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，關我什麽事？我什麽也不知道！
“不是，她還很感謝你事事都想著我呢。只是啊，和我綁得太深，以後你和其他男演員就不好炒熱度了。”他一副對她好的語氣，要是不是知道的，還真以為他這是什麽貼心安慰。
“你現在和我說話也這麽虛偽了嗎？還是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。”
聞言，牧野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我怎麽算計你了？難道我黑我自己來算計你？這可是賠本買賣，我是傻嗎？”
“這可說不一定，畢竟你現在是大樹底下好乘涼，什麽黑的不能洗成白的？陳文輝被排擠出《長安》劇組，最後最慘的不還是你？現在不也正在上演我的粉絲無事找事，你無辜被罵的劇情嗎？牧野，我是真的看不出來，虐起粉來，你倒是有一套。”
牧野本想說不及你半分，可不知她有沒有錄音，也不想和她糾纏，便道：“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掛了。”
藍晨希笑了一聲，失望又絕望，“我沒想到，你竟然真的一點情也不記，牧野，我哪裏對不起你？你要這麽對我……”
牧野聽著藍晨希哽咽的語氣，長長地嘆了口氣，語氣也柔和了下來，“晨希，這裏邊的所有恩與怨，其實你比我更清楚，其他的也不多說了，就這樣吧。”說著，便掛了電話。
黎青柚看著牧野，見他一臉的無奈與失落，雖說不喜歡藍晨希，卻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。畢竟牧野曾經以為，藍晨希是他最好的朋友。
怪不得人常說人生若只如初見，藍晨希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需要牧野幫助的藍晨希了。
故人心尚爾，故心人不見。出自謝眺的《和王主簿季哲怨情詩》
不再是如花美眷，逃不過似水流年，只是估計牧野自己都沒想到，告別竟是如此的寥落與無奈。
就這樣吧，其實是一句告別的話。
黎青柚握住他的手，想了想道：“就算是我不喜歡她，你要和她解綁，也沒必要這麽決絕。以後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，不知道的人反倒覺得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“沒事，我這不是有你這個後臺？”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臉。
他是不會告訴她，他之所以手動拆了他與藍晨希的 CP 是因為藍晨希黑她。其實，對於牧野來說，藍晨希在他身上的那些算計，他是不怎麽在意的，甚至是能幫她的地方，他會盡量幫，就像他答應炒 CP 幫她拿下代言一樣。
可是，藍晨希傷害了黎青柚，這是他不能忍受的。
……
牧野手動拆了“晨鐘牧鼓”，CP 粉紛紛喊我的 CP 風光大葬了。
那可不是？直至藍晨希生日結束，牧野除了懟粉絲的那句話，沒有任何回應不說，還多了幾條黑熱搜，最後被藍晨希的粉絲血洗廣場，可謂是被壓著打，還手的機會的都沒有。
藍晨希粉絲宣布單方面勝利之後，便開始隱隱地發現不對，牧野粉絲開始裝受害小白花了，藍晨希粉絲欺負人的節奏慢慢就被帶了起來。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？
晨光，也就是藍晨希粉絲，再次反擊把牧野罵上熱搜。然後，他們的大粉就被禁言了，同時被禁言的還有牧野的大粉。
但是，被禁言的牧野大粉，只發了一條“我都不知道你們一天吵個什麽玩意兒，有意思嗎？”
看似各打五十大板，但是站方的騷操作，頓時讓牧野看起來更可憐了。
“牧野和藍晨希的事你是不是知道？”趁著牧野去拍戲的空檔，黎青柚打電話問喬嘉木。
喬嘉木聞言好笑道：“姑奶奶，你現在才發現？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這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啊。”黎青柚一臉茫然，“藍晨希怎麽他了？”
“應該是藍晨希怎麽你了。”喬嘉木有些無語道。
這麽一說，黎青柚就更加茫然了，“她沒怎麽我啊。”
“前幾天黑你的熱搜是藍晨希買的。”喬嘉木不鹹不淡道，“懂了嗎？”
黎青柚：“！？”
“她有病啊？”聞言，黎青柚不禁罵道，“我招她惹她了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要說為了挑撥她和牧野之間的關系呢，確實有可能。
“你怎麽發現的？”
喬嘉木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，黎青柚總結陳詞，“也就是說，他沖冠一怒為紅顏？”
“恭喜你，答對了。”
黎青柚深吸一口氣，良久都沒說話，倒是喬嘉木感慨得很，“你們倆這雙向奔赴，等到他簽過來的時候，好好寫一篇小作文宣傳一下，省了好多營銷費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她轉眼看著正在聽李璟瑞講戲的牧野，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，牧野也轉眼看她。她笑了笑，立即雙手給牧野比了一個心，惹得牧野忍俊不禁，朝她做了個 wink。她頓時做了一個花癡陶醉的表情，逗得牧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李璟瑞發現牧野沒專心聽講，轉眼見黎青柚一臉花癡的模樣，臉立即就拉了下來，看著牧野道：“昏君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……
《長安》後三分之一的劇情拍攝得很順利，幾乎是超前完成了任務，吃殺青飯那天，喬嘉木和黎柯佑都來了。
喬嘉木叫嚷著一定要把牧野喝趴下，牧野趁著酒勁兒，笑道：“老婆，給他滿上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大哥，你倒是低調一點。
聞言，起哄聲四起，喬嘉木的眼睛都有些迷離了，但還是不服輸，“我這……不能輸人啊。”他往後隨便扯了一個人，“來，咱們假扮一下……”
魏明希：“……”
喬嘉木見拉到的是魏明希，頓時嚇得清醒了不少，忙賠笑道：“對不住對不住，對不住啊黎主任。”
魏明希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認輸吧，我們倆呢。”牧野笑道，“算了算了，還是不喝了，我們勝之不武。”
“別說這些，以前打不過你，現在還喝不過你？”喬嘉木飄得不行，“那個……那個誰……張璨，過來幫我倒酒，今天我倆把他倆喝趴下了，我就讓黎青柚把所有的女主角都給你！”
張璨：“！？”
還有這種好事？
“今天我倆把你倆喝趴下，以後所有的男主都給牧野！”黎青柚也在興頭上，語氣狂得不行。
“立字據！”喬嘉木一臉認真，“那個……黎主任，你當公證人哈，要是黎青柚輸了，你可不準偏心啊。”
黎柯佑也是上頭了的，拉著魏明希的手笑道：“你字兒好看，給他們立。”
魏明希雖是無語，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你也跟著鬧。”
當天晚上，以牧野和喬嘉木同時喊不喝了為結，不輸不贏。
黎青柚：倒了一晚上的酒，白忙活了。
張璨：何嘗不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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